“克拉桑同志:
我担心您,——请原谅我的直率——不会利用人民委员会关于泥炭水利开采法的决议。我所以担心,是因为看来您在关于资本主义复辟的‘毫无意义的幻想’上花费的时间太多了,而没有足够地注意到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这一过渡时期的极其独特的特点。但是,我说这些话不是为了责备您,也不只是由于回想起1894-1895年和您在理论上的争论,而是为了纯粹实际的目的。
为了很好地利用人民委员会的决议,必须
(1)最密切地注意决议的执行情况,当决议受到破坏时,就毫不留情地严格地及时提出控诉,当然,对于控诉要选择适当的时机,要根据‘不轻言,言必中’的原则。
(2)时常——也要根据同一个原则——写信给我(注意在信封上要注明:某某人寄,因为某某事情):
鉴于‘泥炭水力开采法’具有全国性的重大意义,
我要就某某问题
对某某人或某某机关
提出警告或质问(警告或质问的草案用另一张纸写好)。
如果您不骗我,就是说警告和质问完全是实事求是的(没有本位主义的纠纷和争吵),我两分钟内就在警告或质问上签字,它们有时会带来实际好处。
祝您的发明迅速获得巨大成就!敬礼!
弗·乌里杨诺夫(列宁)”[7]